经够有反差的了……更别说察觉到有人看的时候,当事人还一蹦三尺,把毛线严严实实藏到了身后,死不承认。

这会儿的当事狼也相当局促且紧张,半张脸埋在衣领里,手藏在背后,牢牢攥着那顶帽子,热腾腾地不好意思开口。

“给我的?”祁纠相当体贴,主动给狼崽子递了个台阶,“我看看。”

应时肆松了一大口气,立刻回到轮椅边上,把帽子放在祁纠手上:“……礼物。”

祁纠把毛线帽拿在手里,慢慢摸索了一圈——虽说形状的确还有些混沌,但针脚挺细,严严实实,需要不少的耐心。

祁纠忍不住笑了,摸摸狼崽子的头发:“就一顶?”

应时肆愣了下,抬头看着祁纠,点了点头。

“可惜。”祁纠轻叹,“我们这种人,一向贪心,有了帽子,肯定是要围巾的。”

应时肆知道这人又开始演,可还是忍不住上钩,压都压不住地抬了嘴角:“还要围巾是不是?”

这还不是小问题!

狼崽子眼睛黑亮,抓着祁纠的袖子,恨不得摇尾巴:“我刚学会,还没来得及——围巾比这个简单,我还能弄带花纹的……”

应时肆恨不得现在拉着祁纠,问他想要什么配色、什么纹路,要那种很长的,还是光摆造型就够用。

不过这事不急……可以留到晚上,他在隔壁睡不着,跑来找也不睡觉的先生聊天。

那时候商量,这种事又不费心神、又无聊琐碎,一会儿就能让人犯困了。

就能让祁纠多睡一会儿,就能好好养精神。

应时肆摩拳擦掌,把这念头暂时压住,趴在轮椅扶手上,满心高兴地看着祁纠戴毛线帽。

系统的担心问题不大——祁纠戴出来的效果不赖,毕竟有些人就算披麻袋、随便穿点什么,效果也都不错,应时肆在T台下面,总觉得谁都不如祁纠。

哪怕坐着轮椅,祁纠身上也看不出多少病气。

深色风衣的冷肃矜贵,恰好叫浅色调的围巾跟毛线帽中和,整个人显得疏离又温和。

这种疏离很不明显,在祁纠一个人出神的时候会有……等低下头,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笑一笑,就烟消云散了。

应时肆仰着头,什么话也不想说,就这么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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